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동양 철학의 진수 『논어』를 가장 완벽하게 논하다

『논어』의 경문을 논리적 검증의 과정 없이 단순히 해설하는 것은, 비록 숱한 사례를 들어 부연하거나 온갖 미사여구로 치장해 장엄하게 꾸민다 해도, 진정한 의미의 ‘철학하기’라 할 수 없다. 이 점에서 보면 대전의 세주야말로 진정한 ‘철학하기’의 모범이다. 따라서 『논어』를 철학적으로 공부하고자 한다면 반드시 세주를 읽어야 한다. 역자들이 기왕의 집주 번역에 만족하지 않고 세주까지 읽고 이를 번역해 출간하기로 한 것도 이 때문이고, 이 번역서의 부제를 ‘동양 철학의 향연’이라 한 것 또한 이 때문이다.

이 책은 대전의 세주 전체를 빠짐없이 번역한 『논어집주대전』의 완역본이라는 점에 그 의의가 있다. 세주에는 주희가 집주로 간결하게 제시한 경문 해석 이외에, 주희가 다른 곳에서 『논어』에 대해 전개했던 치밀한 논의와 문답 등이 포함되어 있고, 요노, 보광, 호병문, 진력 등 주희의 정전을 계승한 학자들과 또 이들과 견해를 달리하는 학자들까지, 모두 100여 명에 달하는 학자들의 해석이 망라되어 있어 『논어』 이해를 위한 가장 치밀하고 친절한 길잡이가 된다.

이 책은 명대 호광등에 의해 편집된 『논어집주대전』의 번역본으로서, 이미 출간된 제1권(『논어』 1편~5편)에 이어 6편(「옹야」)부터 10편(「향당」)까지의 경문, 주희집주, 세주까지 완역한 제2권이다. 11편~15편의 3권과 16편~20편의 4권은 출간 예정이다.
기왕의 『논어』번역서들은 경문만을 번역하고 그 뒤에 역자 자신의 견해나 해석을 덧붙이거나, 또는 경문과 함께 주희 집주까지 번역한 경우가 대부분이며, 세주의 경우는 일부 집주 번역본에서 참고 자료로 극히 일부만 소개되고 있는 정도다. 이에 비해 이 책은 대전의 세주 전체를 빠짐없이 번역한 『논어집주대전』의 완역본이라는 점에 그 의의가 있다.
세주에는 주희가 집주로 간결하게 제시한 경문 해석 이외에, 주희가 다른 곳에서 『논어』에 대해 전개했던 치밀한 논의와 문답 등이 포함되어 있고, 요노, 보광, 호병문, 진력 등 주희의 정전을 계승한 학자들과 또 이들과 견해를 달리하는 학자들까지, 모두 100여 명에 달하는 학자들의 해석이 망라되어 있어 『논어』 이해를 위한 가장 치밀하고 친절한 길잡이가 된다.

『논어』는 동양 최고의 철학서라 한다. 그러나 『논어』의 경문은 공자와 그 제자들의 짧은 언명이나 대화로만 이루어져 있을 뿐, 그러한 언급에 이르는 논리적 추론의 과정은 전혀 보여주지는 않는다는 점에서 『논어』는 철학서로서의 성격을 결여했다. 그럼에도 『논어』가 철학서가 되는 것은 주희를 비롯한 숱한 학자들이 이 결여된 논리적 추론의 과정을 치밀하게 채워 넣었기 때문이다. 이로써 『논어』는 비로소 진정한 철학서로서의 성격을 갖추게 되었다. 성리학자들이 『논어』 곳곳에서 공자를 성인으로 찬탄한 것은 그것이 진정 좋은 말씀이어서가 아니라, 자신들의 치밀한 논리적 추론의 결과 도저히 거부할 수 없는, 받아들일 수밖에 없는 말씀이었기 때문이다. 이 점에서 『논어』의 경문을 논리적 검증의 과정 없이 단순히 해설하는 것은, 비록 숱한 사례를 들어 부연하거나 온갖 미사여구로 치장해 장엄하게 꾸민다 해도, 진정한 의미의 ‘철학하기’라 할 수 없다.
이 점에서 보면 대전의 세주야말로 진정한 ‘철학하기’의 모범이다. 따라서 『논어』를 철학적으로 공부하고자 한다면 반드시 세주를 읽어야 한다. 역자들이 기왕의 집주 번역에 만족하지 않고 세주까지 읽고 이를 번역해 출간하기로 한 것도 이 때문이고, 이 번역서의 부제를 ‘동양 철학의 향연’이라 한 것 또한 이 때문이다. 이 세주들을 읽고 즐기는 가운데 역자들은 ‘동양의 철학하기’의 진수를 맛보았다. 이 책은 바로 『논어』를 다른 방식 아닌 철학적으로 공부하려는 이들을 위한 책이다.

◎ 주요 내용

「옹야(雍也)」ㆍ「술이(述而)」ㆍ「태백(泰伯)」ㆍ「자한(子罕)」ㆍ「향당(鄕黨)」

雍也第六
6.1-1 子曰 雍也 可使南面
6.1-2 仲弓 問子桑伯子 子曰 可也 簡
6.1-3 仲弓曰 居敬而行簡 以臨其民 不亦可乎 居簡而行簡 無乃大簡乎
6.1-4 子曰 雍之言 然
6.2 哀公問 弟子 孰爲好學 孔子對曰 有顔回者好學 不遷怒 不貳過 不幸短命死矣 今也則亡 未聞好學者也
6.3-1 子華 使於齊 ?子 爲其母請粟 子曰 與之釜 請益 曰 與之庾 ?子 與之粟五秉
6.3-2 子曰 赤之適齊也 乘肥馬 衣輕? 吾聞之也 君子 周急 不繼富
6.3-3 原思 爲之宰 與之粟九百 辭
6.3-4 子曰 毋 以與爾隣里鄕黨乎
6.4 子 謂仲弓曰 犁牛之子 ?且角 雖欲勿用 山川 其舍諸
6.5 子曰 回也 其心 三月不違仁 其餘 則日月至焉而已矣
6.6 季康子問 仲由 可使從政也與 子曰 由也 果 於從政乎 何有 曰 賜也 可使從政也與 曰 賜也 達 於從政乎 何有 曰 求也 可使從政也與 曰 求也 藝 於從政乎 何有
6.7 季氏 使閔子騫 爲費宰 閔子騫曰 善爲我辭焉 如有復我者 則吾 必在汶上矣
6.8 伯牛 有疾 子 問之 自? 執其手曰 亡之 命矣夫 斯人也 而有斯疾也 斯人也 而有斯疾也
6.9 子曰 賢哉 回也 一簞食 一瓢飮 在陋巷 人 不堪其憂 回也 不改其樂 賢哉 回也
6.10 再求曰 非不說子之道 力不足也 子曰 力不足者 中道而廢 今 女畵
6.11 子 謂子夏曰 女 爲君子儒 無爲小人儒
6.12 子游 爲武城宰 子曰 女 得人焉爾乎 曰 有澹臺滅明者 行不由徑 非公事 未嘗至於偃之室也
6.13 子曰 孟之反 不伐 奔而殿 將入門 策其馬 曰 非敢後也 馬不進也
6.14 子曰 不有祝?之? 而有宋朝之美 難乎免於今之世矣
6.15 子曰 誰能出不由戶 何莫由斯道也
6.16 子曰 質勝文 則野 文勝質 則史 文質彬彬 然後君子
6.17 子曰 人之生也 直 罔之生也 幸而免
6.18 子曰 知之者 不如好之者 好之者 不如樂之者
6.19 子曰 中人以上 可以語上也 中人以下 不可以語上也
6.20 樊遲 問知 子曰 務民之義 敬鬼神而遠之 可謂知矣 問仁 曰 仁者 先難而後獲 可謂仁矣
6.21 子曰 知者樂水 仁者樂山 知者動 仁者靜 知者樂 仁者壽
6.22 子曰 齊一變 至於魯 魯一變 至於道
6.23 子曰 ? 不? ?哉 ?哉
6.24 宰我問曰 仁者 雖告之曰 井有仁焉 其從之也 子曰 何爲其然也 君子 可逝也 不可陷也 可欺也 不可罔也
6.25 子曰 君子 博學於文 約之以禮 亦可以弗畔矣夫
6.26 子 見南子 子路 不說 夫子 矢之曰 予所否者 天厭之 天厭之 說
6.27 子曰 中庸之爲德也 其至矣乎 民鮮 久矣
6.28-1 子貢曰 如有博施於民 而能濟衆 何如 可謂仁乎 子曰 何事於仁 必也聖乎 堯舜 其猶病諸
6.28-2 夫仁者 己 欲立而立人 己 欲達而達人
6.28-3 能近取譬 可謂仁之方也已

述而第七
7.1 子曰 述而不作 信而好古 竊比於我老彭
7.2 子曰 默而識之 學而不厭 誨人不倦 何有於我哉
7.3 子曰 德之不修 學之不講 聞義不能徙 不善不能改 是 吾憂也
7.4 子之燕居 申申如也 夭夭如也
7.5 子曰 甚矣 吾衰也 久矣 吾不復夢見周公
7.6-1 子曰 志於道
7.6-2 據於德
7.6-3 依於仁
7.6-4 游於藝
7.7 子曰 自行束脩以上 吾 未嘗無誨焉
7.8 子曰 不憤不啓 不?不發 擧一隅 不以三隅反 則不復也
7.9-1 子 食於有喪者之側 未嘗飽也
7.9-2 子 於是日哭 則不歌
7.10-1 子 謂顔淵曰 用之則行 舍之則藏 惟我與爾有是夫
7.10-2 子路曰 子 行三軍 則誰與
7.10-3 子曰 暴虎馮河 死而無悔者 吾 不與也 必也 臨事而懼 好謀而成者也
7.11 子曰 富而可求也 雖執鞭之士 吾亦爲之 如不可求 從吾所好
7.12 子之所愼 齊 戰 疾
7.13 子 在齊聞韶 三月不知肉味 曰 不圖爲樂之至於斯也
7.14-1 ?有曰 夫子 爲衛君乎 子貢曰 諾 吾將問之
7.14-2 入曰 伯夷叔齊 何人也 曰 古之賢人也 曰 怨乎 曰 求仁而得仁 又何怨 出曰 夫子 不爲也
7.15 子曰 飯疏食 飮水 曲肱而枕之 樂 亦在其中矣 不義而富且貴 於我如浮雲
7.16 子曰 加我數年 五十以學易 可以無大過矣
7.17 子所雅言 詩書執禮 皆雅言也
7.18-1 葉公 問孔子於子路 子路不對
7.18-2 子曰 女奚不曰 其爲人也 發憤忘食 樂以忘憂 不知老之將至云爾
7.19 子曰 我 非生而知之者 好古 敏以求之者也
7.20 子 不語怪力亂神
7.21 子曰 三人行 必有我師焉 擇其善者而從之 其不善者而改之
7.22 子曰 天 生德於予 桓? 其如予何
7.23 子曰 二三者 以我爲隱乎 吾 無隱乎爾 吾 無行而不與二三子者 是 丘也
7.24 子以四敎 文行忠信
7.25-1 子曰 聖人 吾 不得而見之矣 得見君子者 斯可矣
7.25-2 子曰 善人 吾 不得而見之矣 得見有恒者 斯可矣
7.25-3 亡而爲有 虛而爲盈 約而爲泰 難乎有恒矣
7.26 子 釣而不綱 ?不射宿
7.27 子曰 蓋 有不知而作之者 我無是也 多聞 擇其善者 而從之 多見而識之 知之次也
7.28-1 互鄕 難與言 童子見 門人惑
7.28-2 子曰 與其進也 不與其退也 唯何甚 人 潔己以進 與其潔也 不保其往也
7.29 子曰 仁 遠乎哉 我欲仁 斯仁至矣
7.30-1 陳司敗問 昭公 知禮乎 孔子曰 知禮
7.30-2 孔子退 揖巫馬期 而進之曰 吾聞 君子不黨 君子 亦黨乎 君取於吳 爲同姓 謂之吳孟子 君而知禮 孰不知禮
7.30-3 巫馬期 以告 子曰 丘也 幸 苟有過 人 必知之
7.31 子 與人歌而善 必使反之 而後和之
7.32 子曰 文 莫吾猶人也 躬行君子 則吾未之有得
7.33 子曰 若聖與仁 則吾豈敢 抑爲之不厭 誨人不倦 則可謂云爾已矣 公西華曰 正唯弟子不能學也
7.34 子 疾病 子路 請禱 子曰 有諸 子路對曰 有之 ?曰 禱爾于上下神祗 子曰 丘之禱 久矣
7.35 子曰 奢 則不孫 儉 則固 與其不孫也 寧固
7.36 子曰 君子 坦蕩蕩 小人 長戚戚
7.37 子 溫而? 威而不猛 恭而安

泰伯第八
8.1 子曰 泰伯 其可謂至德也已矣 三以天下讓 民無得而稱焉
8.2-1 子曰 恭而無禮 則勞 愼而無禮 則? 勇而無禮 則亂 直而無禮 則絞
8.2-2 君子 篤於親 則民 興於仁 故舊不遺 則民 不?
8.3 曾子 有疾 召門弟子 曰 啓予足 啓予手 詩云 戰戰兢兢 如臨深淵 如履薄? 而今而後 吾知免夫 小子
8.4-1 曾子 有疾 孟敬子 問之
8.4-2 曾子言曰 鳥之將死 其鳴也 哀 人之將死 其言也 善
8.4-3 君子所貴乎道者 三 動容貌 斯遠暴慢矣 正顔色 斯近信矣 出辭氣 斯遠鄙倍矣 ?豆之事 則有司存
8.5 曾子曰 以能 問於不能 以多 問於寡 有若無 實若虛 犯而不校 昔者 吾友 嘗從事於斯矣
8.6 曾子曰 可以託六尺之孤 可以寄百里之命 臨大節 而不可奪也 君子人與 君子人也
8.7-1 曾子曰 士 不可以不弘毅 任重 而道遠
8.7-2 仁以爲己任 不亦重乎 死而後已 不亦遠乎
8.8-1 子曰 興於詩
8.8-2 立於禮
8.8-3 成於樂
8.9 子曰 民 可使由之 不可使知之
8.10 子曰 好勇疾貧 亂也 人而不仁 疾之已甚 亂也
8.11 子曰 如有周公之才之美 使驕且吝 其餘 不足觀也已
8.12 子曰 三年學 不至於穀 不易得也
8.13-1 子曰 篤信好學 守死善道
8.13-2 危邦不入 亂邦不居 天下有道 則見 無道 則隱
8.13-3 邦有道 貧且賤焉 恥也 邦無道 富且貴焉 恥也
8.14 子曰 不在其位 不謀其政
8.15 子曰 師摯之始 關雎之亂 洋洋乎 盈耳哉
8.16 子曰 狂而不直 ?而不愿 ??而不信 吾 不知之矣
8.17 子曰 學如不及 猶恐失之
8.18 子曰 巍巍乎 舜禹之有天下也 而不與焉
8.19-1 子曰 大哉 堯之爲君也 巍巍乎 唯天爲大 唯堯則之 蕩蕩乎 民無能名焉
8.19-2 巍巍乎 其有成功也 煥乎 其有文章
8.20-1 舜 有臣五人 而天下治
8.20-2 武王曰 予 有亂臣十人
8.20-3 孔子曰 才難 不其然乎 唐虞之際 於斯爲盛 有婦人焉 九人而已
8.20-4 三分天下 有其二 以服事殷 周之德 其可謂至德也已矣
8.21 子曰 禹 吾無間然矣 菲飮食 而致孝乎鬼神 惡衣服 而致美乎?冕 卑宮室 而盡力乎溝? 禹 吾無閒然矣

子罕第九
9.1 子 罕言利與命與仁
9.2-1 達巷黨人曰 大哉 孔子 博學而無所成名
9.2-2 子聞之 謂門弟子曰 吾 何執 執御乎 執射乎 吾 執御矣
9.3-1 子曰 麻冕 禮也 今也純 儉 吾 從衆
9.3-2 拜下 禮也 今 拜乎上 泰也 雖違衆 吾 從下
9.4 子 絶四 毋意 毋必 毋固 毋我
9.5-1 子 畏於匡
9.5-2 曰 文王 旣沒 文 不在玆乎
9.5-3 天之將喪斯文也 後死者 不得與於斯文也 天之未喪斯文也 匡人 其如予何
9.6-1 大宰 問於子貢 曰 夫子 聖者與 何其多能也
9.6-2 子貢曰 固天縱之 將聖 又多能也
9.6-3 子 聞之 曰 大宰 知我乎 吾 少也賤 故 多能鄙事 君子 多乎哉 不多也
9.6-4 牢曰 子云 吾 不試 故 藝
9.7 子曰 吾 有知乎哉 無知也 有鄙夫問於我 空空如也 我 叩其兩端而竭焉
9.8 子曰 鳳鳥不至 河不出圖 吾 已矣夫
9.9 子 見齊衰者 冕衣裳者與?者 見之 雖少 必作 過之 必趨
9.10-1 顔淵 ?然歎曰 仰之彌高 鑽之彌堅 瞻之在前 忽焉在後
9.10-2 夫子 循循然善誘人 博我以文 約我以禮
9.10-3 欲罷 不能 旣竭吾才 如有所立卓爾 雖欲從之 末由也已
9.11-1 子 疾病 子路 使門人爲臣
9.11-2 病間 曰 久矣哉 由之行詐也 無臣而爲有臣 吾 誰欺 欺天乎
9.11-3 且 予 與其死於臣之手也 無寧死於二三子之手乎 且 予 縱不得大葬 予 死於道路乎
9.12 子貢曰 有美玉於斯 ??而藏諸 求善賈而沽諸 子曰 沽之哉 沽之哉 我 待賈者也
9.13-1 子 欲居九夷
9.13-2 或曰 陋 如之何 子曰 君子居之 何陋之有
9.14 子曰 吾 自衛反魯 然後樂正 雅頌 各得其所
9.15 子曰 出則事公卿 入則事父兄 喪事 不敢不勉 不爲酒困 何有於我哉
9.16 子 在川上曰 逝者 如斯夫 不舍晝夜
9.17 子曰 吾 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
9.18 子曰 譬如爲山 未成一?止 吾止也 譬如平地 雖覆一?進 吾往也
9.19 子曰 語之而不惰者 其回也與
9.20 子 謂顔淵曰 惜乎 吾 見其進也 未見其止也
9.21 子曰 苗而不秀者 有矣夫 秀而不實者 有矣夫
9.22 子曰 後生 可畏 焉知來者之不如今也 四十五十 而無聞焉 斯亦不足畏也已
9.23 子曰 法語之言 能無從乎 改之爲貴 巽與之言 能無說乎 繹之爲貴 說而不繹 從而不改 吾 末如之何也已矣
9.24 子曰 主忠信 毋友不如己者 過則勿憚改
9.25 子曰 三軍 可奪帥也 匹夫 不可奪志也
9.26-1 子曰 衣?縕袍 與衣狐?者立 而不恥者 其由也與
9.26-2 不?不求 何用不臧
9.26-3 子路 終身誦之 子曰 是道也 何足以臧
9.27 子曰 歲寒 然後知松栢之後彫也
9.28 子曰 知者不惑 仁者不憂 勇者不懼
9.29 子曰 可與共學 未可與適道 可與適道 未可與立 可與立 未可與權
9.30-1 唐?之華 偏其反而 豈不爾思 室是遠而
9.30-2 子曰 未之思也 夫何遠之有

鄕黨第十
10.1-1 孔子 於鄕黨 恂恂如也 似不能言者
10.1-2 其在宗廟朝廷 便便言 唯謹爾
10.2-1 朝 與下大夫言 侃侃如也 與上大夫言 誾誾如也
10.2-2 君在 ??如也 與與如也
10.3-1 君召使? 色勃如也 足?如也
10.3-2 揖所與立 左右手 衣前後 ?如也
10.3-3 趨進 翼如也
10.3-4 賓退 必復命曰 賓不顧矣
10.4-1 入公門 鞠躬如也 如不容
10.4-2 立不中門 行不履?
10.4-3 過位 色勃如也 足?如也 其言 似不足者
10.4-4 攝齊升堂 鞠躬如也 屛氣 似不息者
10.4-5 出降一等 逞顔色 怡怡如也 沒階 趨進 翼如也 復其位 ??如也
10.5-1 執圭 鞠躬如也 如不勝 上如揖 下如授 勃如戰色 足?? 如有循
10.5-2 享禮 有容色
10.5-3 私? 愉愉如也
10.6-1 君子 不以紺?飾
10.6-2 紅紫 不以爲褻服
10.6-3 當暑 袗?? 必表而出之
10.6-4 緇衣 羔? 素衣 ?? 黃衣 狐?
10.6-5 褻?長 短右袂
10.6-6 必有寢衣 長 一身有半
10.6-7 狐?之厚 以居
10.6-8 去喪 無所不佩
10.6-9 非?裳 必殺之
10.6-10 羔?玄冠 不以弔
10.6-11 吉月 必朝服而朝
10.7-1 齊 必有明衣 布
10.7-2 齊 必變食 居 必遷坐
10.8-1 食不厭精 膾不厭細
10.8-2 食?而? 魚?而肉敗 不食 色惡不食 臭惡不食 失?不食 不時不食
10.8-3 割不正 不食 不得其醬 不食
10.8-4 肉雖多 不使勝食氣 唯酒無量 不及亂
10.8-5 沽酒市脯 不食
10.8-6 不撒薑食
10.8-7 不多食
10.8-8 祭於公 不宿肉 祭肉 不出三日 出三日 不食之矣
10.8-9 食不語 寢不言
10.8-10 雖疎食菜羹 瓜祭 必齊如也
10.9 席不正 不坐
10.10-1 鄕人飮酒 杖者出 斯出矣
10.10-2 鄕人 儺 朝服而立於?階
10.11-1 問人於他邦 再拜而送之
10.11-2 康子 饋藥 拜而受之 曰 丘 未達 不敢嘗
10.12-1 ?焚 子 退朝曰 傷人乎 不問馬
10.13-1 君賜食 必正席 先嘗之 君賜腥 必熟而薦之 君賜生 必畜之
10.13-2 侍食於君 君祭 先飯
10.13-3 疾 君視之 東首 加朝服拖紳
10.13-4 君命召 不俟駕 行矣
10.13-0 入太廟 每事問
10.14-1 朋友死 無所歸 曰 於我殯
10.14-2 朋友之饋 雖車馬 非祭肉 不拜
10.15-1 寢不尸 居不容
10.15-2 見齊衰者 雖狎 必變 見冕者與?者 雖褻 必以貌
10.15-3 凶服者 式之 式負版者
10.15-4 有盛饌 必變色而作
10.15-5 迅雷風烈 必變
10.16-1 升車 必正立 執綏
10.16-2 車中 不內顧 不疾言 不親指
10.17-1 色斯擧矣 翔而後集
10.17-2 曰 山梁雌雉 時哉時哉 子路 共之 三嗅而作